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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我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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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言亦的目光,流年不解极了,“怎么了?”

    言亦的反应也同时让司律痕的一颗心脏在瞬间就揪了起来。

    “言亦,怎么了?是不是耽搁的时间有点长了?是不是流年的伤口感染了?是不是原先处理伤口没有处理好?是不是破伤风了?是不是……”

    司律痕急忙靠近流年,双手不由得握住了流年的手,但是目光却是紧紧地盯着言亦,生怕,下一秒从言亦的口里听到什么坏消息。

    还在惊讶中的言亦,因为司律痕一连串的是不是,言亦慢慢的回过了神。

    “额……你不要激动,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流年怀孕了。”

    言亦想了想,最终还是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们,显然,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过来为流年诊治,会诊断出这样的结果。

    因为很早之前,他就发现流年的身体属于极其不易受孕的体质,现在居然出奇的怀孕了,震惊的同时,言亦也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

    而相较于言亦的无比复杂,司律痕便直接傻在那儿了,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言亦的最后一句,‘流年怀孕了’,这句话,就像是循环播放似的,没有一刻的停止。

    “流年怀孕了,流年怀孕了……”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司律痕将言亦的这句话喃喃出口,表情由原先的呆呆愣愣,渐渐变得乐呵呵了起来,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远大,几乎要咧到耳根后面去了。

    “流年,你听到了吗?你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你要当妈妈了!”

    此刻司律痕的脸上满是激动,他握着流年的双手,眼里满是喜悦。

    而流年的表现在他们之中,却显得格外的冷静了,在听到言亦的那句‘流年怀孕了’的时候,流年的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似乎崩塌了。

    流年拧着眉,脑袋里不停的回想着言亦刚刚的那句话,她怀孕了吗?

    怀孕两个字,起初让她的心脏狠狠地颤了颤,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冰冷,对,浑身冰冷,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的出现却是丝毫没有带给她任何的喜悦的感觉。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一句话,让还在持续兴奋激动中的司律痕,嘴角的弧度顿时定格住了,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了。

    “你说什么?”

    此刻,司律痕的声音僵硬到了极点。

    不要说司律痕不敢相信刚刚那句话是从司律痕的口里说出来的,就连一旁的言亦也不敢相信,流年会说这样的话。

    流年居然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为什么呢?她和司律痕之间不是好好的吗?他们不是很快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吗?

    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个地步?还是刚刚他听错了?是他的听觉出现了错误?

    “言亦,如果我现在拿掉这个孩子……”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双肩就被司律痕的双手狠狠地钳住了。

    “流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怀的是我们俩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司律痕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可是在听到流年的那句,她想要拿掉孩子的时候,司律痕除了满腔的怒火,更多的是心痛,那种锥心的痛。

    明明前一秒,他还因为流年怀孕的事情,感觉自己身处天堂,可是没过多久,就因为流年的一句,不想要这个孩子,而瞬间从天堂掉入了地狱。

    “可是我觉得我现在不想要孩子,这个孩子来的很不是时候。”

    良久,对上司律痕的视线良久,流年这才开口说出这句话。

    “不是时候?那你觉得这个孩子什么时候来到才是时候?”

    司律痕真的不明白此刻流年口里的不是时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喜欢未婚先孕,我还没有结婚,我还没有做要当妈妈的准备,我……”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司律痕掷地有声的声音。

    “那我们结婚!”

    他原本就一直在筹备他和流年的婚礼,他想要给流年一个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他想要流年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所以他们的婚礼,他一直都在准备着,因为想要给流年最好的,所以耗时也久了点,如果流年是因为未婚先孕的问题,那么他便将婚礼提前,当然,他也不会因为提前,就让这场婚礼显得草率,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哪怕加班,耗资什么的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他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用双手捧在流年的面前。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却愣住了,倏地流年笑了,只是那笑里却隐隐的有些悲凉。

    “如果你只是因为我怀孕的关系想娶我的话,我想那真的没有必要,我们可以把这个孩子……”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感觉到司律痕抓着她肩膀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了。

    在流年还没有来得及痛呼的时候,就听到了司律痕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声音。

    “流年,你当真认为我是为了孩子才和你结婚的?你当真这么认为?”

    司律痕的双眸紧紧地锁住流年的脸颊,眼底却是怎么掩盖不住的沉痛。

    “不然呢?是为了什么?其实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一不小心疏忽很正常,只要我们按照一般的方法解决掉就可以了啊,用不着负责的啊!”

    流年抿唇,随即低下了眼眸,流年不会承认,此刻的她竟然连对视司律痕的勇气都没有,这样懦弱的她,她真的很讨厌。

    “流年,你说什么?成年人?一般的解决方法?用不着负责?”

    这些字眼,分开听,每一字每一句他都能听懂,可是当这些字词句子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司律痕发现他居然听不懂了。

    不,不是听不懂,只是他不想懂而已,他只是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流年的口里说出来的,只是,只是真的很难接受,不,不是很难接受,是很难接受。

    “对,司律痕,我不需要你的负责。”

    好一会儿,垂着头的流年突然抬起了头,对上司律痕的双眼,一字一句道。

    流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隐隐的笑意,如果忽略她渐渐紧握的双拳的话。

    “可是,流年,那并不是负责,我司律痕从来不是一个因为要负责而结婚的男人,我之所以和你结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爱你,我要定你了,这辈子,除了你流年,我谁都不要。”

    流年的话让司律痕的眼眶渐渐变得赤红,握着流年肩膀的手也在不断的收紧,可是当看到流年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的时候,司律痕抓着流年肩膀的手倏地松了些许。

    司律痕用尽力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不冷静,这么失控过,司律痕也知道,自己所有的这一切的不冷静,失控,都是因为同一个人而起,那就是流年。

    也只有流年有这个本事,让他变得这么不像自己,可是他甘愿这样,甘愿为流年打破他生命中所有的原则。

    也因为这些,司律痕总算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告诉自己,也许流年是因为在她怀孕的时候,听到他的这句,他娶她,所以就觉得,他娶她,只是因为孩子的关系,对,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司律痕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答案,毫不保留的告诉了流年。

    在听完司律痕的话,没有一点震惊,内心没有丝毫波澜,那一定是假的。

    这是司律痕内心的想法,流年知道,司律痕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在亲耳听到之后,流年不得不承认,此刻她的想法真的很复杂,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反应了。

    “所以,流年,请你把自己放心的交给我好不好,我会用尽我一生,用最大的努力,呵护你,爱护你,宠爱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看着呆呆愣愣的流年,司律痕知道,她的流年明白他的心中所想,心中所愿,随即,司律痕倾身,缓缓地将流年拥入怀里,冰凉的唇瓣贴着她的耳畔说着最滚烫的话语。

    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言亦,不由得垂下了眼眸,他们从刚开始的争吵,到现在的如此包容温馨的画面,都在言亦的预料之中。

    即使流年说出那样的话令他很是震惊,也很是不解,但是他也知道,那些话语并不是流年真正想要说的。

    正当言亦准备默默退出去的时候,就看到还在司律痕怀中的流年,就这样倏地将司律痕推开了。

    司律痕也显然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流年会这样推开他,而且力气还这么的大。

    “流年,你……”

    怎么了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司律痕便听到流年冷如寒潭的声音。

    “司律痕,可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嫁给你。”

    对,就是这一句,她不愿意嫁给司律痕,这是真的。

    “流年,你说什么?”

    司律痕觉得自己最近的听力真的很不好,一连听错了好几句话,对,一定是他的听力出现了错误。

    “司律痕,我说,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律痕便倾身用一吻堵住了,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还在呆愣中的言亦,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言亦迅速的转开了视线,随即唇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言亦唇角的那抹笑容,带着苦涩,更多的是释然。

    紧接着,言亦便抬脚走出了流年的卧室,他想司律痕和流年二人应该更需要一点私人的空间。

    而他也不喜欢做一个如此瓦数大的电灯泡。

    对于言亦的默默离开,流年和司律痕自然是不知道的。

    “唔……司律痕……”

    流年刚要准备张嘴说话,司律痕的唇舌便趁机溜了进去。

    双眸睁大,流年明明想要抗拒,可是最后还是沦陷在了司律痕的吻里。

    一吻结束,流年娇喘着,紧咬着唇瓣,流年没有去看一脸得逞的司律痕。

    她现在居然连司律痕的吻也抗拒不了了,这样没出息的她,真的很讨厌。

    正当流年还在懊恼的时候,司律痕突然长臂一伸,就这样将流年再次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反应过来的流年,伸手想要拿掉揽在她腰间的大手。

    “司律痕,你放开我。”

    这个时候的司律痕哪里肯听她的话,此刻的司律痕就像是一个赖皮的小孩子一样。

    轻轻地将脑袋靠在了流年的肩膀上,“流年,我不要,我不要放开你,我永远也不要放开你。”

    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流年僵直着身体,她并没有因为司律痕的这句话,脸上表现出一丝的愉悦和开心,相反的,一抹痛色在流年的眼底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便是冷漠和淡然。

    “司律痕,你当真要娶我?”

    流年没有再推开司律痕,良久,流年才说出这句话。

    司律痕倏地将脑袋从流年的肩膀上移开,双眸紧紧地盯着流年,神情更是认真极了,“是的,流年,我真的要娶你,这辈子,我只要你。”

    在说下这句话时,司律痕的语气郑重,一字一句透着无比的认真。

    “不会后悔吗?”

    无论那天属于他们的婚礼上发生任何的事情,这句话,流年却怎么也没有说出口。

    对上流年的视线,司律痕一字一句无比的清晰道,“对,不后悔,永远不后悔!”

    错过流年,才会让他后悔,不仅后悔,还会让他痛,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