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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渴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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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处摆着两把实木椅子,脚边有球状的白色暗灯,叶寒轩从沉思中抬起头,“我很想知道你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陆笙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一只手插入发间,好像要理清纷乱的思绪。

    叶寒轩叹了口气,“你以为这里是日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吗?崔老是什么人,他早晚会发现,既然你已经忍耐了四年,为什么不能继续忍下去?”

    陆笙不语,神色复杂。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活不长了,所以想在最后的时候再跟她缠绵悱恻一番,如果你真的死了,你觉得崔老还会放过她吗?你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保障。”

    “你曾经说过,只要她平安无事,就算将来嫁人生子,你都不会再干预,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把她带到了日本,带在了自己身边,你生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你们在一起。”

    “我不能让她嫁给别人。”陆笙突然红了眼睛,有种近乎于撕裂的执拗,“只要我一想到她会嫁给别的男人,会对着那人笑或者哭,我就想杀人。”

    “是谁刺激你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叶寒轩感到奇怪,“罗希爱上别人了吗不跳字。

    “是叶子衡。”片刻的沉默后,他似乎冷静了下来,“他在追求罗希,而罗希似乎也快答应他了。”

    “怎么会那么巧,偏偏是子衡。”叶寒轩突然领悟到什么,“所以,你把她带来,是为了阻止她跟子衡见面。”

    “这是一半原因吧。”另一半是他的私心,他确实想过天高皇帝远,想跟她过一段快乐的日子,就像吸食大烟,图了一时的痛快,却足够悔恨终生。

    叶寒轩一脸的不赞同,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恐怕又不能再回头,“你不怕后悔吗,你这是饮鸩止渴。”

    “我的身体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就算是毒药,也让我把它喝完吧。”

    有人推开门走出来,发出很轻微的响动,不知是哪个房间的客人。

    陆笙起身,“我回去了。”

    月色如水,床上的人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睡姿,借着微弱的光亮可以看见她轻抿粉唇,眉头纠结在一起。

    做了什么不开心的梦吗,眉头皱得这么紧?

    陆笙在她的身侧支起半个身子,伸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心,直到她的面色恢复平静,他才放心的自后面搂着她,她还年轻,皮肤有着上好的质感,光滑如玉,四肢匀称修长,他的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感觉到那里曾经跳动过的另一个心跳,他们的女儿。

    刚刚知道她怀孕的消息时,他躲在一个角落里傻笑了半天,没有人了解他那时候的心情,好像这世界上最大的钻石宝藏落于面前,那是他的宝贝,此生执爱。

    他一直想跟她说声谢谢,可是他怕已经没有了这个机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洁白的被褥上,纤长的睫毛眨了眨,缓缓睁开。

    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脸,带着晨醒的慵懒气息,正单手支着头,无意间就泄露出的风华无双。

    她看他半晌,好像还沉迷在往昔的岁月中,他总会比她早醒,然后静静的看着她,等她醒来,然后吻上她的额头道一声早。

    “早。”他倾身过来,略带凉意的薄唇贴着她的额头。

    她愣愣的,眨了两下眼睛,好像迷路小孩,“早。”

    一时间,竟忘记身在何处。

    她欲起身,不经意间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光裸的双肩,她本能的抓起被子,往下偷偷看了一眼,顿时满面羞红,那里竟然一丝不挂。

    “罗希。”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她本能的回过头,却碰上他的唇,来不及躲闪,已经被他深深吻住。

    他掬取着她的甜美和柔软,霸道的以吻封缄,她在他强烈的攻势下有些意乱神迷,脑子里有几秒钟时间处于干净的空白。

    他翻了个身,轻易的将她压在身下,一黑一白,一柔一刚,形成鲜明的对比,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密密匝匝地包裹,好像蚕丝结成的蛹,一圈圈,一层层,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的欲望凝成一块深褐色的琥珀,随着肌肤间温度的上升,就快要溶化。

    她想起昨夜在温泉中那个温柔而有力的拥抱,以及身后他强劲热烈的心跳,一张俏脸越发的滚烫。

    身下的被子有些凌乱,雪白的被褥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蜷成一团,那强有力的身躯覆盖着她,她在他身下显得柔弱而渺小。

    她能感觉到他晨起时膨胀的巨大欲望,毫无避讳的在她的腿间摩擦,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她的哭声中草草收场,他吻了她很久才终于止住她的眼泪。

    他的吻依然在她的口中肆虐,她几乎被他夺去了全部的呼吸,只是本能的抓着他的肩膀,想要汲取一点力量。

    他的手渐渐变得不安分,顺着她雪白的颈一路向下,身体力行的描绘着她的曲线。

    她的一切,他都是这样熟悉,熟悉到闭着眼睛就能找到她的敏感点。

    “唔。”一丝呻吟不经意的流露而出,罗希半眯着眼睛,羞到无地自容。

    他吻她的眼皮,唇角衔着戏谑般的浅笑。

    就在他的手滑向她的腿间,柔软的肌肤如缎子般自掌心抽离,他突然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那道血管,青色的,好像一条穿越小臂的河流,又像是道狰狞蜿蜒的疤痕,张牙舞爪的随时提醒着他。

    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怔怔的盯着那条手臂良久,欲望如潮水般,渐渐从深黑的眼底抽离消退。

    虽然凌默南说,目前只发现RNA会通过血液传染,但那只是他的推测,他还没有更确切的证据来证明,ing爱不是传染途径之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想把这种病毒带给她,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死神打了印章,无论怎么躲避都无法逃脱死亡之手。

    陆笙支起身子,拿过一边的浴衣遮住她赤//裸的身体,“冷吗不跳字。

    她低头不语,两只手紧了紧浴衣的前襟。

    他突然从热情中抽离,她也是一头的雾水,可是激情过后,理智回归,自己刚才竟然没有反抗,她甚至不想承认,在身体的深处,她竟然如此的渴望着他。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