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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杀机四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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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宋珩回过了头看向凤血歌,而凤血歌却是负着手慢慢地往着自己的房间里头走去,并没有想要为宋珩解答疑惑的意思,不过即便就算是凤血歌不说,自己要不是因为任务在身,不然的话也实在是不想同晚晚她接触太多的,一想到那些个蛊那些个毒的,她都觉得自己身上有一阵一阵的冷意从尾椎骨直冲自己的脊椎骨。

    宋珩不敢停留,就怕凤血歌一下子又反悔了又出现在她的面前想要杀了她什么的,她的脚步渐渐加快,一溜烟地出了这院落直奔驿馆的大门。

    凤血歌这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他转过了身看着那一系浅粉色宛若桃花一般色泽的女子快步逃离的画面,不期然地他就想起了自己还年少的时候养的一只小狗,可爱的很,总是跟在自己的身后,又机敏的厉害,一出了什么事情都会很快就逃离。

    凤血歌想着想着,便是笑了出来,那姑娘还是个孩子啊,一个还有无限成长空间的孩子,他想,如果这孩子是在自己的身边,或许他会很宠溺地看着她长大,就像是她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她有那个天赋,或许有一天她会超越自己,那个时候他也会觉得有些欣慰的。

    可偏偏造化弄人,

    明知道或许有一天当北雍的帝王不满眼下的国土想要朝着边境扩张的时候,她就会是成为那最好的利器,可他还是没有下手,明明只要自己一伸出手就能够像是掐断一个花枝一样掐断她的脖子,凤血歌还是没有动手。

    他已经是许久都没有这么的仁慈了,凤血歌想着,这或许不是一件好的事情,若是有下一次的话,还是……杀了她吧!

    凤血歌抿上唇,他不再笑,即便那笑看起来的时候宛若Chun风一般的温暖,因为他不需要,他需要的是冷酷,还有,无情。

    宋珩回到家的时候,踏入了自己的房中之后,她才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面对着凤血歌,宋珩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一种从死里逃生过一回的感觉。

    “小姐你回来了?”水碧见宋珩站在房中,端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那边喝着的,“今日回来的怎么就这般的早?”

    水碧会有这个疑问也是理所当然的,前一日宋珩几乎是在驿馆里头呆到天黑才回府,今日突然之间来的这么早,而且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小姐这是怎么了?”

    “无事,”宋珩喝了一杯微热的茶之后压了压惊之后才开口道,“今晚有宫宴,公主殿下都是要入宫的,所以我也就早些回来准备一会入宫的事情,你且去帮我把朝服拿来,晚些我同父亲是要一同入宫赴宴的。”

    “知道,老爷已经派人来通传过了,等小姐准备好了之后就会一同入宫。”水碧点了点头,见宋珩没有旁的吩咐,她便乖巧地道,“我早已经叫人备好了洗澡水,我去叫小厮将水提来让小姐准备沐浴更衣。”

    宋珩点了点头,没有反驳,水碧一向是个最懂事听话的,把她生活上的琐碎事情搭理得妥妥帖帖的,一点也是不让她Cao心。

    一会的功夫,府上的小厮就扛进来一口浴桶摆放在房中的屏风后头,丫鬟们很快地就倒入了洗澡水,一时之间房中水烟袅袅,洒在水面上的花瓣也馨香袭人。

    宋珩摒弃了旁人,只余下一贯伺候着自己的水碧和丫丫在房中伺候,她入了屏风后,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挂在屏风之上,然后步入了浴桶之中。

    恰到好处的热水舒缓了她原本紧绷着的神经,叫她一下子忘记了之前的那些个紧张事情,也忘记了自己面对凤血歌时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宋珩眯着眼睛,闭目养神着。

    “奴婢给小姐按摩一下吧!”

    丫丫的声音在宋珩的耳边响起,宋珩原本是快要昏昏欲睡却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她侧着头看了一眼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那力度按得刚刚好,多一分太疼,少一分则是太弱。

    “丫丫,你的手艺是越发的好了。”宋珩转过了头,看了一眼丫丫微笑地说着。

    “谢小姐夸奖!”丫丫腼腆地笑着。

    宋珩脸上的笑意更浓,她那原本还搁在在桶边上的手一下子拍入了水中,她拍下去的时候用了几分力道,水花一下子溅了上来,只见宋珩那一双白皙的手一扬,那溅起的水花一下子往者丫丫双眼而去。

    丫丫急忙往后退了一步挥袖去挡那些个水,可这一拨未停一拨又起,宋珩用那原本用来擦拭身体的布狠狠地朝着丫丫挥去,那布沾了水,有些沉重,便像是暗器一般袭去。

    在水雾弥漫之中宋珩伸手一扯挂在屏风上的用来擦干身体的羊绒毛毯,整个人从浴桶之中旋身而起,顺势裹上了毛毯。

    宋珩这一起身就是瞧见在屏风后头,水碧软软地倒在那边,宋珩心中多少有些焦急,却是半点慌乱也无,在同丫丫拳脚相斗几番之后,丫丫单手扣上了宋珩的肩膀,而宋珩却是扣上了丫丫的喉间。

    “说,你是谁?”宋珩手指用力了几分,喝问着,“我的丫鬟去哪里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丫鬟?”丫丫轻笑着,一点也不为这种情况所困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好姑娘,你可以松一些,别扣得那般的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宋珩一听到她说话的方式,便是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孤引月。

    孤引月也不做别的说话,他伸出手,在自己面上轻轻一揭,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就这么一下子撕了下来,在他的指尖上旋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