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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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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三十五章

    不知是什么缘故,外面突然刮起了一阵抵制她的谣传。

    那谣传来势汹汹,就跟当初她刚创办医学院时,众多读书人盘腿坐在医学院门口征讨她的架势一样。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那抵制她的声音中除了一些普通的被煽动起来的百姓,读书人外,还有很多京城的,外面的官员。

    读书人开始当街议论此事,并且在各个官府衙门的门口席地而坐,表示他们对此事的不满。

    同时还捏着笔杆子疯狂的输出。

    那些百姓们到还好,只是私底下议论一下,并没有太大的其他反应。

    至于那些外地的官员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知晓此事的,竟然写了个所谓的联名状出来。

    当真是让她听得差点儿想笑。

    如此相比之下,倒是这一次的抵制更加的凶猛啊。

    这让不知道的人来看,还以为她是个什么绝世大恶霸,祸事妖姬,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要不然,为何那么多那么多的人一起联合起来只为抵制她?

    至于抵制她的原因,呵呵,白瑾梨表示她笑了。

    就因为她这个出身乡野之下的女人成为了六皇子的师父,所以便引来了这么大的阵势。

    白瑾梨敢确定的是,她被人针对了。

    因为最近的六皇子在接待他国使臣的过程中表现良好,陛下已经有了封他为太子的迹象。

    这个消息并非空穴来风,是因为陛下已经为了此事找过好几位朝中大臣商议了。

    所以不出意外的是,六皇子不日便会被封为太子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爆发出了那般声势浩大的抵制。

    这里面若是没有什么人暗中操控,白瑾梨是不会相信的。

    议论中是这么说的。

    “白府的那个白瑾梨不过也是出身于乡野之下的粗坯女人罢了,有什么资格去当六皇子的师父?”

    “谁说不是?六皇子可是以后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大齐国希望,让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子去教导未来太子,这真的合适吗?”

    “不,不合适,这压根于理不合。想必得知了此事的太子太傅等人早就气出病来了吧?”

    “要我说,那白瑾梨肯定是个妖女,否则怎么能魅惑着六皇子,让他拜其为师呢?”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若是真的去教导六皇子的话,那六皇子肯定会被她带坏的。”

    “带坏六皇子也倒罢了,可问题是,六皇子的未来关乎着大齐国的生死存亡啊。”

    “白瑾梨滚出京城,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到底是乡下土鳖,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想屁吃呢?”

    “你们不知道吗?白瑾梨的相公可是如今的忠勇侯呢。”

    “对啊对啊,人家忠勇侯那么优秀的男人,也不知道被白瑾梨下了什么毒,竟然愿意入赘?”

    “我说呢,怎么那么奇怪?忠勇侯那么厉害的男人怎么会甘愿留在白府那样的地方,竟是被算计了吗?”

    “我也瞧着吧,那白瑾梨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她那么普通又平凡的人,何德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们都没听说吗?那白瑾梨以前在她们村子里的时候可是个女恶霸,心肠坏得很。各种欺负村子里的村民不说,还欺负村子里的小孩呢。”

    “不仅心肠怀,她还又胖又丑,喜欢强抢民男呢。”

    “我的娘啊,真的假的?这年头女人都敢这么嚣张了吗?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没有联合起来打她吗?”

    “你是不是傻啊,白瑾梨可是妖女,会妖术的,连忠勇侯都弄不过她,更别说一帮子无辜的村民们了。”

    “谁说不是呢?我跟你讲,白瑾梨以前的时候可真的是恶贯满盈,她的罪行罄竹难书,说三天三夜都不见得能说完的。”

    “……”

    就这样,各种各样关于白瑾梨的议论跟谣传雪花般的在京城中传了起来。

    更绝的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私底下将白瑾梨的这些罪名全部写在了书上,还煞费苦心的编成了一个故事,印出了好多本书,然后在各处免费散发。

    除此之外,那些读书人也捏着笔杆子开始用白瑾梨的这些故事编写打油诗,以此进行相互之间的切磋,气氛好不热闹。

    甚至包括那些小孩子们也不知道跟着谁开始学着吟唱起来。

    “白瑾梨,坏女人,老鼠屎,臭烘烘。美人皮,恶人骨,擅伪装,心坏坏,毁国运,灭其世,哎呀哎呀真可怕。”

    知名度瞬间席卷整个大齐的白瑾梨:“……”

    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出名的。

    就……就很哭笑不得。

    至于这场针对她的讨伐如此的声势浩大,为何她们一开始没有半分的警觉呢?

    这个问题白瑾梨表示,她也很想知道。

    因为这一次的征讨真的是爆发的特别的突然。

    前一天还没有半点儿消息传来,然后只过了一夜,那各种各样的对她不利的东西全部铺面砸了过来。

    白瑾梨只能说,背地里策划这场阴谋的人实在是太有能耐了。

    这可真是当之无愧的阴谋家啊。

    听闻了此事的白老爷子,李婆子,白天意,白天奇等人简直气炸了。

    就是林沉渊也特别的愤怒,连带着还有些许的自责。

    身为白瑾梨的相公,他竟然对这些东西从一开始没有半丝半毫的注意到。

    这完全就是他的问题,他无法推脱什么。

    他手中可是有很多势力的啊。

    可竟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察觉。

    就好气。

    相比大家的态度,此刻的白瑾梨倒是表现的挺平静。

    她甚至还开口安慰着身边的人。

    “爹,娘,大哥,二哥,你们别生气,生气特容易肝气郁结。”

    “尤其是你们啊,爹,娘。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万一气的血压飙升了可怎么办?”

    “瑾梨啊,你说你这么好的闺女,到底是什么心思歹毒的人,竟然这么编排你,实在是猪狗不如啊。”李婆子气的不行。

    饶是白瑾梨已经开口劝过她了,她心底的火气依然很大。

    她那么好的闺女,疼都来不及呢。

    外面的人压根什么都不了解,就因为她闺女当了小七的师父就要开口各种骂她。

    造谣不用花银子,所以就可以随随便便的满嘴喷粪吗?

    凭什么啊。

    这有什么道理可言啊?

    当初她闺女压根就不乐意当小七的师父的好嘛?

    是她这个当娘的想着让闺女以后能有个靠山,便半哄半威胁的让闺女当了小七的师父。

    谁曾想,就因为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如今竟然能引来这么大的祸事。

    若是早知道如此,她一定不随便开这个口。

    哎,到底是她这个当娘的不好,拖累了她的乖乖闺女啊。

    “闺女啊,都怪我,若不是那天我非要拖着你让你去跟小七……”

    李婆子这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瑾梨一脸严肃的打断了。

    “娘,我不许你这么说。这件事情与你没有半点儿关系。”

    “就算当初你没有开口提起这事,按照小七那不肯放弃的性子,还是会继续过来磨我。”

    “一旦我被他缠的久了,肯定还是会松口,到时候结果跟现在一样。”

    “娘,难道你就没想过,这压根只是别人为了对付我而故意挑出来的刺吗?”

    “就简单来说,我是小七的师父没错,可我只是教他医术的啊。”

    “关于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也没有掺和过,怎么可能去随随便便的指教小七?”

    “再说了,小七可是被陛下看中的孩子,他远比我们想象的聪慧很多。”

    “他一个皇家的皇子,未来的太子,是那种能随随便便就轻易的去听信别人话语的人吗?”

    “这……这样吗?”李婆子愣愣的。

    “娘,放心吧,有你们护着,我不可能出事的。”

    “你是不是小看我相公了?”

    “还有我大哥二哥大嫂她们,还有我的那些朋友们,你的朋友,我爹的朋友们,她们都是了解你们跟我的为人的。”

    “还有陛下,小七,他们也都不是瞎子,不可能就这么看着我被人如此构陷。”

    “再不济,还有朱雀国皇帝肖驰旺,青丘国国主西陵璃睿帮我说话,给我撑腰呢。”

    “这么多人都会护着我的,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有这个担惊受怕的时间,不如想着如何能准备好三宝们的满月酒席。”

    说道三宝们的满月酒席,李婆子的注意力果真被快速的转移开了。

    三宝们满月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

    那种情况下大肆举办满月酒席无疑不是什么明智的抉择。

    于是,他们也就在白府里自家人坐在一起小小的举办了一次。

    其实吧,严格来说,三宝们的满月酒席也算是举办过了已经。

    可目前白瑾梨不是害怕李婆子跟白老爷子一直担心她的事情嘛,便想着干脆找个理由,让她们忙起来。

    这样的话,她们也就没有其他多余的时间去胡思乱想了。

    因此,白瑾梨提到这事并且看出了李婆子的感兴趣后,索性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她来处理。

    当然,以李婆子跟白老爷子的随心性子和那对事情不怎么上心的态度,大概是无法将这件事情安顿的周全的。

    因为满月酒席这事听起来简单,若是真的要操办,其实还是很麻烦的。

    里面各种琐碎的事情特别多。

    不过还好,李婆子的身边有人,到时候她在多派几个人过去帮助李婆子,这样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而且在这种时候举办满月酒席,其实也勉强算得上是一场暗中的较量跟试探吧。

    她方才对李婆子说的很乐观,但实际上白瑾梨也知道人心难测的道理。

    大家对于她跟她们家的态度到底如何,她并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

    包括陛下跟六皇子那边的态度,她其实也是有些好奇的。

    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积极的去解决嘛。

    林沉渊早就派人去查这件事情了。

    想必不久后便会有一定的消息传来。

    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担心,可紧张的。

    正如她方才所说的那样。

    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的家人,她的相公都在她的前面挡着,牢牢的将她护在了身后。

    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