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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孙子是怎样练成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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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孙子是怎样练成的(1)

    思想抽离了理智,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盯着她失神的样子,狐狸眼儿眯了眯,抱着她翻过来直接放在了藤条椅上,而他自己则站起了身来。身体突然一凉,她惊觉地睁开了眼睛。

    她以为他要离开,正惊了一下。

    不料,一看过去,却发现他在解皮带……

    心思一乱,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却换来男人低低一笑,很快就连同释放过来的野兽一道压了过来,轻轻地咬咬她的耳珠子,“急了,怕爷走了?”

    “没有……”

    “嘴硬!”

    “要还是不要?”

    占色细吟一下,不吭声儿。

    “小幺儿,爷在等你说。”

    她‘咦’了一声儿,迟疑地按住了他的手。

    “不对,我好像……来事儿了!”

    “占小幺,又想骗老子?”

    “十天前,你才说来过——”

    “上次是骗你的……今儿……这日子,好像真的了。”

    “真的假的,爷试试就知道了。”

    “权少皇,真的……别。”

    突地,他面色一沉。

    不对劲儿!

    他也感觉出来了。

    急忙忙收回了手,他对着月光一瞅,咬牙切齿。

    “操!”

    世上有一种人,总在同一件事情上掉链子。

    正如,此时的权四爷。

    对着月亮竖了竖指头,他呲呲牙,心里头憋得快到顶了,却气得啥话儿也说不出来。要知道,这不是老天纯粹在玩儿人么?新婚之夜竟然送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可,‘惊喜’不来已经来了,哪怕他权四再横再拽再荒唐又怎么能够敌得过万能的大姨妈?

    眸色幽暗了下来,哪怕他这会儿心尖尖上都揪扯出火儿来了,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提好裤子系好皮带,将藤条椅上臊红着脸,比他还要狼狈,比他还要醉得厉害,比他更神色恍惚的女人给抱了起来,大步回到了屋子里。

    别瞧同心小筑,它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一应的生活设施都齐备。

    现在他能干嘛?替新媳妇儿洗澡呗。

    在这之前,他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没到十分钟,那个助理孙小姐就送过来了女性大姨妈的必需品。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外边儿的人,找新郎新娘的人,找得都皮焦肉颤,天翻地覆了。权少皇面色不变,随意地吩咐了几句,就支走了孙小姐,就将晕乎乎的小女人抱到了隔间的卫浴间里,细致地替她清洗了起来。

    认真说起来,权少皇这种男人,这辈子都极少有伺侍人的时候,可在占色这儿,他到是非常乐意这么干。这会儿,他将占色抱到了卫浴间里,在大炽的光线下,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儿,才发现她其实真真儿醉得不行了。身上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不说,就软在他身上乖乖任由他摆布的小样儿,就与她平时清醒时的伶牙俐齿不像同一个人。

    怪不得,刚才在外面那么听话的配合他,原来竟是……

    一个念头转到这儿,权四爷的心里,又无端端地烦躁起来。想他大男子主义这么浓重的一个男人,要让一个小女人驯服于自己,竟然还要借助酒精和依兰,这得多打击他的男性自尊心。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醉了酒的小女人非常乖巧,比她脑子清醒的时候又不知可爱了多少倍。于是乎,他伺侍她洗澡权当自个儿的福利了。虽然他是大男人,也知道女人来事儿不能泡淋浴的道理。调好了水温,将两个人光溜溜的站在花洒下,他将她软乎乎的身体靠在自己身前,洗得小心翼翼,又怕她滑下去,又怕她清醒了找茬儿闹腾。

    别说,占色的脑子,这会儿真心有点不受控制。

    人都知道,依兰的花语代表纯洁无垢,有解忧郁症和催情的作用。可实事上,单单就依兰花的作用并没有传言的那么神奇。可同心小筑的依兰花太多,再加上她在婚宴上又喝了不少酒,二者相互作用下来,确实摄了她的魂儿。

    这会儿温热的水一淋,她混沌的脑子,就多了三分清醒。

    激灵灵颤栗了一下,她抬起头来,与权少皇的眼睛对视下,心里禁不住颤了。

    刚才在依兰花架下的藤椅上,自己再次受不了他的撩性儿,差点儿丢了脸的样子,让她沮丧了起来。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像受到了什么蛊惑一般。紧张、兴奋、期待、到后来半分抗拒的心思都没有了,要不是大姨妈的突然造访,她知道自个儿今儿非得又在他的面前丢脸不可。

    占色,你太不堪了!

    为什么总是逃不开呢?

    太可怕了。就像以往的几次一样,她总是受不了他的手段。如果没有大姨妈,到了最后,她指定会像他说的一样——求着他要自己。而最糟心的问题在于,他的手段越是好,她的心情就越是糟,越是纠结烦闷。做别人的替身就已经够憋屈了,为啥她还做得这么没有原则和尊严?这个姓权的王八蛋,他为什么就非得在那事儿上用那么多的手段,非要弄得她丢盔弃甲求饶才满意?

    “又在想什么?”

    花洒下的热气蒸腾了起来,两个人靠在一起,都光着身体,却各人怀着各人的心思。

    “没想什么。”

    “还说没想?”见她板着脸不吭声儿,权少皇有些吃不准她的想法儿。低下头,视线落在她粉嘟嘟的脸蛋上,越发觉得喝了酒的她显得娇俏可爱。掌心抚上了她的脸蛋儿,那嫩生生,滑溜溜的触感,让他心下觉得十分受用,忍不住就调侃了一句。

    “没要到爷,失望了?占小幺,你啊,就是嘴欠!”

    一句流氓四惯常的流氓语,换了平常也没有什么,可这会儿说出来,刚好扎中了占色的心尖儿,觉得自个儿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将尊严都毁得一干二净了。

    说白了,嘴欠是假,不就是说她贱么?

    贱么?一想,她觉着真有点儿……不能原谅自己。

    脊背僵硬着站在花洒下,占色没有挣开他的手,也没有任何动作,一双沾了水的长睫毛眨巴着颤了几下,抬起来就盯着他,声音里半丝儿情绪都没有。

    “权少皇,你赢了!”

    他赢了?

    权少皇眉头微拧,不解的目光盯着她醉得越发嫣红粉细的面颊,慢慢下移,停留在了她不噘而翘的幼嬾的唇上,心下又荡了荡,醇厚的声音便有些飘了。

    “占小幺,脑子又抽条儿了?”

    抽条了,确实特么的抽条了。

    占色这会儿很沮丧,很无奈,也很烦躁,可身体却又很软很无力。那种感觉,就像一边儿是火焰,一边儿是冰山。理智在一边,身体却沦陷在另一边,不受控制的状态让她想要抓狂。狠狠地抿了一下唇,她挺直了身板儿,由着他的手在身上游弋,唇角挂着浅淡的自嘲笑容。

    “你说得对,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权四爷,我真的闹不懂,你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把别人的自尊踩在脚下蹂躏?你现在开心了,我承认我是抵抗不了你的魅力,行了吧?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可是想拜托你,下次办事儿能不能麻利儿点,不要总用性为手段来征服女人,彰显你在女人堆儿里摸爬滚打出来的那点儿本事——”

    “占小幺!”

    权少皇竖起了眉头,咬牙切齿地打断了她,“你他妈就这么想的?”

    占色抬起头,顾不得满头满脸的水,嘲讽的看着他。

    “怎么,我说得不对?”

    盯着她一双暗藏着鄙夷的眼睛,权少皇气急得喉结一阵上下滑动。冷鸷的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那只原本爱怜着摩挲她面颊的大手,猛地下移了两寸,扼紧了她的脖子,将心里烦躁和恼恨悉数化成了强大的攻击力。

    “很好!占小幺,爷真没看走眼,你有种!”

    脖子被他钳住了,占色皱着眉头‘嘤咛’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她的隐忍,让权少皇目中的积火更盛了。不过,手下的劲道却又松了几分。

    “想说什么就说,别他妈吞吞吐吐!”

    在他阴恻恻的目光注视下,占色心下很揪了。这会儿,她小腹里还在炙烧般翻腾,哪怕就站在水流之下,依旧臊热得口干舌燥。脑子虽清醒了不少,可婚宴上酒精的后劲儿不小,再被依兰一催,整个人浮浮沉沉,半是意识半是醉,半是清醒半是痴。

    在这样儿的情况下,她能说什么?

    身上麻酥,手脚虚软,她现在就想倒下床好好的睡一觉。

    “我想说,我不洗了,谢谢。”

    生疏又客套的话,哪儿像新婚夫妻?!落入权四爷的耳朵里,越发觉得,这是他对这个女人太好太惯太过容忍的结果了。一副旧社会小媳妇儿的憋屈样子,搞得真像他强迫了她似的,完全没有半点儿心甘情愿。

    他有那么锉吗?

    这位爷已经忘记了,本来就是他强迫人家的。心里越想窝着火儿,一把扯过旁边的大浴巾来裹了她,大步就抱了出来。往大床中间一丢,来不及想大姨妈,来不及想要不要给她吹头发,也来不及思考自己的火儿为什么这么大,直接就扑了过去,只手扼住她线条柔美的下巴,大拇指就按落在她紧闭的唇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