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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话到嘴边，绕了几圈，又咽了下去。
江南燕不敢肯定，当自己根本不是皇甫莲真正喜欢的那个人的事被揭开的那一刻，皇甫莲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会像对待卫雪容那样对待自己吗——
让她把孩子打掉……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替她梳洗完毕，皇甫莲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解下的衣裳，仅着一件单衣，上了床，把她整个人圈入怀中。
江南燕摇头，眉目低敛，没有说话。
“燕儿。”皇甫莲低唤了一声，伸手把江南燕抱到腿上，两人紧紧地两贴，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梢眼角，埋首进她的发间，嗅着那抹幽幽的淡香，几秒之后，才抬起头来望着她。
“呃？”江南燕回过神来，表情有些茫然地看向皇甫莲。
“你会一直陪在本王身边吧？”皇甫莲说着，声音低沉魅惑，似乎意有所指，一面伸出手，轻抚她的颈子。
“怎么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江南燕疑惑地看他一眼。
两人刚刚成亲的时候，皇甫莲经常会问这个问题，频率高得，甚至让她觉得有些无言。
但自从她怀孕之后，皇甫莲就不问了。
今天怎么又……
他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异常哪。
江南燕打量着皇甫莲，内心充满了疑惑，好半晌后，才开口道，“皇甫莲，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呃？”皇甫莲挑眉，有些讶异，她居然能够，看得出自己心绪的波动。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江南燕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波动，让皇甫莲的心情很好，忍不住凑唇上前，亲吻她微抿的红唇，抵着她低语，“哪里奇怪？”
“这个……”江南燕被问住了。
她只是觉得皇甫莲情绪不对，但若要真的说些一点所以然来，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江南燕苦着脸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皇甫莲这细微的变化，要怎么解释，于是她只好笼统地说，“总之就是不对啦！”
“是这里不地吗？”皇甫莲轻轻地说着，宽厚的掌，包握住江南燕小手。
“轰！”
江南燕的脸瞬间暴红。
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轻捶他的肩膀，“你——去沐浴吧。”
“沐浴？”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皇甫莲愕然，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你不帮本王吗？”
“我……我怎么帮你啊！”江南燕的脸更红了……
皇甫莲微微一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