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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5.第745章 你不配跟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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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闻静又去了顾淮安的公寓。

    敲门时没人应答,可里面灯亮着,闻静知道他在家里。

    她直接打了电话给开锁公司。

    开锁公司的人没一会儿来了,只是狐疑的上下打量闻静:“你真的是户主吗?”

    闻静一摊手:“钥匙锁屋里了,你要我怎么证明?”

    “你身份证给我看看。”

    “身份证也锁里头了,谁天天没事揣着身份证啊。”

    那人又说:“这种防盗门,可费事了。”

    “行,该多少,你开个价吧。”

    商定了价格,对方终于开始开工,又是敲又是打,门里头的人竟然没有一点动静。闻静真怀疑他又喝醉死过去了。

    门开了,闻静付了钱,进去。

    顾淮安没有醉死,他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抽烟,满屋子的烟雾缭绕,面前的烟缸里全是烟头。

    看见闻静走进来,他眼里没有任何惊讶,仿佛刚才门口什么事都没发生。

    闻静真觉得这人大脑是不是喝傻了,还是被烟熏坏了。

    “顾淮安,你打算就这样坐一辈子吗?”

    “不然怎样?”

    慢条斯理抛出一句话,他又闭上眼,开始吞云吐雾。

    闻静真的快没辙了,激将法,什么法儿都用过了,他还是这样,烂泥扶不上墙,最后,她索性直接坐在他大腿上,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他紧闭着嘴,不让她香滑的舌头进去,将她往边上一推。

    闻静不折不挠,坐起来又抱着他的脖子吻。

    两个人在沙发上几乎打了一架,最后,她骑着他腰,像一匹野性难驯的野马,小手胡乱的撕扯着他的衣服,皮带。

    顾淮安忽然低吼一声,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掌心虎口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颌:“你欠艹是不?”

    最粗俗不堪的字眼,她笑了,用膝盖顶顶他早已觉醒的某处。

    “顾淮安,别装的一脸情圣模样。你不是口口声声喜欢薄染,不是厌恶我吗?那你现在为什么硬了?你把我推开啊。”

    她边说边像一条鱼儿似的滑下去,用舌尖舔着他敞开的胸口上的一点茱萸,舌尖在上头画着圈。眼神上瞟,清楚的看到他脸变了色,呼吸粗戛起来,眼睛里头一簇簇火苗呼啦呼啦的烧着。

    他低咒一声,忽然低头,狠狠的吻住闻静的唇,用力的撕咬,泄愤一般。

    两人交缠着用最快的速度除去彼此的衣服,拥抱着,撕咬着,狠狠的,像两只受伤的野兽,相互伤害着来确认彼此的存在,然后再依偎在一起用彼此可怜的温度取暖。

    当他分开她的腿,要一举贯穿时,闻静忽然坐起,猛地推开他。

    “顾淮安,你不配。”

    凤眼里仍有激情,透着丝丝迷惑,显然不明白她是怎么了。最先诱惑的人是她,喊停的人却也是她。

    “现在的你,不配和我做ai爱。”

    他眼里的火光渐渐冷却,不顾下身的狰狞,倏然起身,从沙发上离开,走进浴室。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流声。

    闻静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听着水声,慢慢的,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你走吧。”不知什么时候,顾淮安走出浴室,头发还是湿的,在滴着水。他也不擦,就那样任它们潮着。

    闻静早已穿戴整齐:“等你什么时候肯戒掉烟酒,走出去了,我就不会再管你。”

    他静静盯了她一会,突然转身:“随你。”然后又拿起几案上的一包烟,去找打火机了。

    闻静的手在他之前抓住了茶几上的打火机,泠然一笑:“省着点抽吧,这可是中华,抽完了就没了。你有没有去看过你银行卡里还剩多少余额了,够你再这样烟酒挥霍多久?”

    他那双好看的眉拧在了一起,却没说什么,淡淡的把烟掐了。

    “顾淮安,你以为你现在遇到的这些算什么事?你知道我离乡背井在英国时一个人的感受吗?你知道在异国他乡坚持把孩子生下来要有多大勇气吗?你知道当你说我让你恶心时,我的痛楚吗?”

    女人呵,永远都是这么傻,在英国七年,明知道他有可能已经变心,甚至结婚成家孩子都大了,却还是不顾一切的回国来找他。

    和他好时,她没要过他一分钱,就连最后何其进把她送走,补偿给她的那笔钱,她也一分没动。总觉得一旦用了,就真成了那种为钱出卖真爱的女人。在英国时,她一个外籍单身女子,不能进正规医院待产,只能找私人诊所生孩子,生完当当刚坐满月子,就出去打工刷盘子,因为消瘦,奶水不足,孩子要喝奶粉,超市的奶粉贵得她望而兴叹。

    那么多的痛苦,在重逢时她没有向他提起一句,为的只是当他问起“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她可以淡定而从容的回一句:“我很好。”

    可是他什么都不问,只丢给她一句:“我们已经结束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也许只是他烦躁之时的一句敷衍,她却听了透骨生寒。拼了命的压抑,心里面就算绝望还得不断催眠自己,他一定有苦衷,他就算不爱她了,也得为儿子着想。

    从那一刻起便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我的爱你已经不要了,我所受的苦既然你不能理解,那就一起痛吧,总比一个人痛得快要死去来的好。

    “现在,你还觉得你所遭遇的这些算痛苦吗?和我相比,你那点痛算什么?”

    她忽然把手指撩进他的衣摆,精准无比的摸到那个纹身的“染”字,刚才在干柴烈火时她就发现了那个纹身,此时,纤细的手指更是下意识的在上面反复摩挲着。

    顾淮安的眉头轻蹙着,轻轻摇了摇头:“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和当当,我现在这样,都是报应,你满意了吗?”

    “呵,我这心里还痛着,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满意?”说着,她突然俯首,狠狠一口咬在那纹身上面,比任何一次都重,牙齿戳破了皮肤,尝到血腥的味道,简直像要生生把那块皮撕了去。